她急忙低下脸掩饰自己的情绪。
“早知道这样,我当初就不该同意媛儿这样做。”符爷爷感到后悔。
“不用麻烦了,”符媛儿站起来说道,“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不远处有一条小溪,我想去小溪里洗澡。”
符媛儿明白的,资料显示他就是在外地种蘑菇小有成就,所以回家乡来承包了上百亩地,全部种上了蘑菇。
他这是跟谁耍脾气呢。
她失落的垂眸,继续朝病房走去。
原来不只反悔,甚至还抵赖了。
他是不是也得给她一个答案!
程子同抓住车窗玻璃,垂下冷眸:“离她远点。”
符媛儿想了想,他的说法也不是没道理。
因为两人不是不方便联络,而是在闹别扭。
快去,等会儿管家走了。”
是谁让这些事情发生的?
“程子同,你看那是什么?”她忽然伸手往窗外一指,一脸诧异。
她仍思考着爷爷的做法,大有让符家子孙自生自灭的意思,可爷爷在她心目中,是一个既有威严又有威信的大家长。
但如果她眼角里没那一抹讥诮,符媛儿会更加相信她的好心。